【Not Need Too Long】AlanJay | PG-13

子虛聽著烏有先生如是說。:

DCU,,N52 | AlanJay | PG-13


        原來在一起是這個樣子;在恍恍惚惚的雨聲伴奏中他們接吻、他們交纏、他們無所不用其及深入對方,為人世一响貪歡,欲仙欲死,巫山雲雨。

 

        Jay不知道在射完爽完喘完之後轉身進浴室是不是個常態,但他知道Alan進去的時間長得絕對不會是常態。

        等他意識過來時才查覺到這時間長得要人命,長得夠他好好在高潮餘韻之後仔細分析他們之間到底是誰錯了哪一步棋--或誰沒走對了哪一步棋。

        Jay不想去思考他跟一個男人上床了這件事情,他確定他全都還沒有準備好告訴自己這件事實;可事實就是,他愛Alan。他愛慘了Alan。他愛死了跟Alan做這碼子舒服得能上天堂的事。


        身體最後出賣了他。

 


        這很荒謬。


        他們之間沒有告白,沒有互吐心聲,Jay隱隱約約覺得當那瞬間兩人緊緊擁抱後相互裸裎相見那一刻,也許一切令人臉紅心跳或尷尬害羞的制式過程都靠肢體語言說開了,可該死的;他甚至沒信心自己不過是來了場一夜情。

        他曾風聞同性之間的一些事情,終究他不懂那一套文化,但也許對Alan來說這不過是稀鬆平常。

        他該死的不知道Alan是否心裡頭還住著那個他永遠贏不了的人;你跟死人能比什麼呢對吧?


        該死的,你愛他。

        該死的,你們還上床了。

 

        該死的Jay Garrick,你得償所望的做得真好。

 


        經過無數個自我唾棄、厭惡以及各種兩人之間猜忌之後,Jay放棄了那些令人崩潰的臆度與猜測來正視那個在他高潮瞬間閉上雙眼後,再睜開眼就沒看見從浴室走出來的Alan。

        Jay不確定流水聲究竟持續了多久,反正,嘿,一個坐擁全球最大廣播公司的男人當然不會計較他浪費的這麼一點點水費,但Jay介意在他的人生上紀錄第一次開了他苞的總裁大人隔天在床榻五呎旁的浴室裡畏罪自殺。

        Jay決定不再放任他的神速思維在他腦海裡開始印刷起明日的頭條報導,拖著走起路來有點跛的身體靠到了浴室門上。

 


 

        Alan完全沒思緒為何在自己打開浴室門之後,看到的是Jay驚慌失措的表情;還有他差點控制不住的神速力拍打浴室門的雙手差點往他胸膛用力連環搥下去。

        在他幾下衝撞後終脫離了那個放任沉淪慾海的自己,回過神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詫異與不可置信。


        不得不說,Alan有些慶幸尚在喘息片段的Jay沒有看見自己是如何將慌失措的逃脫那個房間,那張床鋪,那個夜晚。

        落荒而逃,任蓮蓬頭的水柱從頭到尾的沐淋著自己,Alan對這樣難看的自己有些想發笑,又有些想哭;他都不知道這樣算起來他與Jay稱不稱得上情投意合然後順其自然,可他們之間什麼隻字片語的過場都沒有。

        閉上眼感受著連同磨砂窗外的陽光一同灑落他臉上的流水,Alan陷入了很長回憶,很多段的回憶。


        滋味說不清道不明,總之已不如以往回味時是同一個想念;Alan感覺有些什麼熟悉的東西陌生了,而什麼陌生的東西熟悉了--在他試圖成功釐清那些他愈是撥開、就愈是雲霧得模糊不清的東西前,那一陣陣加速而力道愈大得像是要敲破浴室門的敲門聲劃破了他探索著的空間;雲霧依舊環室繚繞,你抓得到、又抓不到的滿室水蒸氣與那模糊的什麼東西原來不過一樣。

        你抓得到、又抓不到。

        他覺得他連看向浴室門的時候這世界都有些那麼不真實的氤氳,可門就在那而,他還在現實這兒。


 

        昨天就像這樣,眼神一個對上之後,Alan把他給拽進了房間門,兩人就這麼面對面不過半呎也不過半分鐘時間全褪去了自己與對方的衣服,與昨日夜裡不同的是,他們被水蒸熱氣環繞在陽光下沐浴著。字面上的沐浴。

 


        好吧,淋浴。

        水幕從頭頂順著髮絲蓋住了他的視線,Jay不確定能看到Alan現在的表情是什麼,但在他看見Alan只是雙手搭在他肩上對著他低頭沉思後,Jay放棄了去猜Alan的下一步跟大老闆他永遠參不透的心思。

        Jay不確定自己是否要開口說點什麼,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說先什麼,他、呃,對,他就是沒經驗,縱使他覺得兩個人這樣面對面淋浴實在有些蠢透了。


        事實上,在以為Alan要在浴室了結自己以前他還想來洗個舒服的澡,單就高級的衛浴用品跟設備這一點就能讓他想得夠多;而他也這麼做了。

        沖在自己身上的水柱很舒服,但水從頭淋下來的方式讓他沒辦法開始清潔自己,他面前還擋著個人,一點位置都沒法挪。

        在都壓擠好了洗髮乳才發現這點的Jay自暴自棄了一秒後,把雙手連同洗髮乳覆上了他面前高度為至正適合Alan的頭上然後搓洗了起來。

        Jay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於是他決定無視Alan因為有訝異而抬起看他的頭,並繼續理直氣壯的搓洗它。

 

        這種氣氛是真的安靜得還挺讓人難受的,Jay咕噥一會繼續專心手頭上的活;而他沒注意到的是,他漸漸的在觀察Alan的過程中忘卻了那種不自然感。

 

 

        「你頭髮柔順得真好,我有時洗頭都覺得像在跟自己的腦門打仗…」

 

        「我覺得有時候你還挺像頭獅子的,奶油金閃亮的鬈髮…」

 

 

        有些什麼熟悉的東西陌生了。

 

 

        「我覺得你上回撞到的右後腦好像淤血還沒消…」

 

        「全球最大廣播公司總裁的頭髮肯定不斐…」

 

 

        而什麼陌生的東西熟悉了。

 

 

        「為什麼淋了水還能這麼捲…」

 

        Jay對Alan突來的擁抱有些促不及防,流水沖刷掉了他在Alan頭上努力出來的泡沫,也許還沖刷掉了Alan的眼淚,他想。

        畢竟抱著他的Alan可是渾身上下壓抑著他顫抖個不停的身子。

        他覺得他好像知道為什麼,又好像不知道為什麼;而他只是選擇回抱Alan。

        兩個人這樣面對面淋浴實在有些蠢透了對嗎。

       

        他聽不清楚Alan到底喃喃自語的說了些什麼,但Jay想也許他可以對自己有點信心了起來。他捕捉到的一丁點字詞告訴他:這些不會太久的,但你總要給他點時間醞釀沉澱。

       

 

        他記憶畫面中的那男人逐漸遠去了,而愛與相處、與生活的感覺逐漸近了。

        什麼熟悉的東西陌生了、什麼陌生的東西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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