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CK & GREEN

TINYDUST:

原文地址：https://scriptsscrapscutlery.tumblr.com/post/51362114837/green-lantern-hal-jordan-x-flash-barry-allen-fic

 

《Not Even Batman Could Ruin It》

 

    “蝙蝠侠好像很重视这个。”

    “这确实是个严肃的工作，巴里。”

    “哈尔，我难道不是一直很认真吗？大家都知道你才是那个喜欢逃避责任的人。”

    “有时候你也没那么认真，不过毫无疑问你有颗英雄的本心……”

    “拜托别再对我发表意志力的演说了。我已经听得够多了，连下半辈子的份都听完了。”

    “我们当了多久朋友了，巴里？”

    “我觉得好像有五十多年了，不过应该不太可能，毕竟我们现在还这么年轻。”巴里坐在成排的计算机前说。

    “是啊，所以让我们俩一起在瞭望塔值72小时班应该也没那么难。结束的时候我们大概不会吵到撕破脸吧。”

    ~~

    两小时后……

    “好无聊。”巴里边说边摆弄着那几个把手。他津津有味地研究着这些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尽管他还在思考着为什么自己的许多日常工作已经和他的超级英雄演出互相渗透了。每个把手都有各自的用途，而巴里控制不住地想要了解每一个的用处到底是什么。就他所记得的来看，瞭望塔并没有许多攻击性的能力，所以就算他动一下其中一个开关，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吧？

    “别乱动那些开关。”

    “为什么不能动？”

    “因为我说了别动它们。”

    “你知道我是个科学家。”

    “我知道你的工作，巴里。你是个法医。”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按一个试试？我可是很懂你的，哈尔。你绝对和我一样好奇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我终于体会到卡萝一直以来是用怎样的心情面对我的了……”

    “可能吧。”巴里说着，拨动了那个开关。

    ~~

    “真闹心。”

    “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巴里一边说，一边快速地在房间里跑进跑出。最终哈尔不得不用戒指造了个障碍绊住他的脚，才成功地让他停下了那么一秒钟。

    “我们这回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哈尔问。

    “我告诉过你了，这附近应该有个断路器之类的。刚才我不小心让电力过载了，我猜……”

    “要是蝙蝠侠呼叫的时候我们俩有谁没在计算机系统那边守着的话，我们就都死定了。”

    “要是你肯把你用戒指变的那玩意儿从我腿上挪开，我只需要几秒的功夫就能找到那个断路器。还有，现在整个系统的电力都挂了，他就是要呼叫也呼不进来。”

    “那就快去！”哈尔说着解除了巴里腿上的束缚。他只能勉强分辨出闪电侠在众多房间穿进穿出时闪过的红色身影。哈尔尽可能快速地飞行，尽管他们俩已经认识了好些年，他还是很好奇巴里到底是怎么利用高速移动来帮助搜寻并且还不会眼花的。部分出于这个原因，他又再次检查了闪电侠好像不怎么感兴趣的那些房间，尽管他检查到一半，瞭望塔的供电又恢复了，而且在他意识到之前，巴里就出现在他身后了。

    “找到你了！”

    “好样的，巴里。”

    “该死，我本来还想吓吓你的。”

    “你可吓不到一个从不会被吓到的人。”

    “得了吧，我们都知道你以前被吓到过，哈尔。在我面前就别装了。”巴里回答，然后又蹿回通讯台边。要是他们擅自离岗，蝙蝠侠真的会杀了他们。

    ~~

    七小时后……

    “我有点饿了，你呢？”哈尔说，“地球上差不多到晚饭的时间了。”

    “刚刚跑来跑去地找断路器，我都快被耗空了。我去给我们弄点吃的好了，当然这只是因为我可以顺便给自己多做一点。得补充能源。你想吃什么？”

    “厨房里有什么我就吃什么；对了，除了鸡蛋沙拉，我不吃那个。”

    “如果这是个什么荤段子，我真的会生气的。”

    “它本来也可以是个荤段子。”

    “你已经无聊到这种程度了吗？”

    ~~

    “几点了？”

    “我的手表上显示现在是海滨城时间凌晨一点。”

    “这么晚了？”

    “显然是的。”哈尔说着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你想先去睡觉，还是想让我先去睡？”

    “你先去睡一会儿吧。你睡一觉用的时间好像比我短得多。”哈尔回答。他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地图，仪器显示没有任何骚乱。

    “我做什么都比你快。”巴里说着站了起来，“过几个小时我就来解救你，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

    ~~

    哈尔盯着面前所有的仪器发呆，头越垂越低。他告诉自己他有着比这宇宙中的任何人都强大的意志力，但这也没多大帮助。他现在只想去做点什么。他和巴里一起；瞭望塔的执勤并不怎么有趣，而且他呆在这儿的其他时间里，这地方都有不少其他英雄来提供一点娱乐。他真想出去大展羽翼好好飞一圈，但他不得不坐在这儿，以防万一有伤害性事

件发生，能及时通知其他休假中的英雄们。抽中了值班的签真是他遇到过的最糟糕的事了。好吧，可能视差比瞭望塔的执勤工作更糟，但对现在的他来说没什么比值班更烂的事了。

    不过至少他还有巴里。他挺高兴有巴里在这儿陪着他。

    ~~

    “无聊……”巴里打了个呵欠。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觉得就这么睡上72小时也不错的时候。什么事都没发生，通常他可以做些其他的事让自己获得满足感，但现在他只能坐在这儿，还什么都不能碰。他身体里研究员的那部分天性占了上风。这里有那么多把手，而他想要知道它们全部的用途。哈尔并没有像他这么好奇，这让他觉得有点奇怪。通常他和哈尔只是协作，不过有时候和哈尔一起度过一段独处的时光也不错。他们俩不像从前聊得那么多……哈尔是个很好的朋友，如果他要被困在太空72个小时，他很高兴和自己一起被困住的是哈尔。

    他为了好玩拨动了其中一个开关，并且希望不会因此吵醒哈尔。

~~

    第二天……

    “我做了我们的早饭。”巴里说着把大部分鸡蛋堆到自己的盘子里，留出正常人的分量给哈尔。

    “你每天都得吃这么多是什么感觉？”

    “太花钱了，”巴里边往嘴里塞鸡蛋边说，“能让联盟替我出一次饭钱感觉真好。”

    “哇，这个真好吃。”哈尔说。培根煎得恰到好处，烤饼蓬松可口得不可思议。

    “你要是一直自己做饭，你也能做得很好；再说了，我已经看过家里所有的厨艺书，所以完全不在话下。”巴里说着清空了自己的盘子，这时哈尔连一半都没有吃完。

    巴里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棋盘，和一些看起来怪模怪样的棋子。最终哈尔发现那是琼恩的棋，所有的棋子都是以火星人为原型。

    “来下盘棋怎么样？”巴里说着在一眨眼间就架好了棋盘。

    “你确定这些棋子是这么摆的？”

    “当然了，这儿写着简介。”

“那是用火星语写的……你看得懂火星语？”

    “看得懂一点吧。”

“还是交给我吧。”哈尔说，他朝棋盘举起戒指，很快戒指就把简介翻译出来。哈尔重新摆放了棋盘，不过他发现巴里摆的大部分都是对的。

“很明显，绿棋子先走。”

“而我是个超级好心的朋友，所以我把绿棋让给你。”巴里说。

哈尔走棋的时候几乎不假思索，而且如果不专心盯着棋盘的话，他几乎注意不到巴里已经下完了一步。

“该我了吧，我猜。”哈尔说。

“没错。”

“你走棋之前真的思考过吗？”

“你思考过吗？”

说到点子上了。哈尔更冲动一点，所以他移动了那颗小小的……看起来弯弯曲曲的棋子。巴里又走了一步，动作快得哈尔几乎没看见，不过他们俩意识到这可能是历史上最快的一局棋了。巴里如字面所说能预想出接下来的十步棋，而哈尔唯一在意的是自己的想法不会被对手看穿。最后的结果是巴里赢了7局，哈尔赢了6局。他们发现两人的棋技都不怎么样，于是决定就停在这个奇怪的局数上。

“现在你能想象出超人和蝙蝠侠玩火星棋会是什么样吗？”

“我觉得我不怎么愿意去想。”哈尔边说边把棋子收回盒子里。

超人不会牺牲任何一子，而蝙蝠侠不会被看透。

“我想他们谁都不会落下第一步棋。”哈尔说，然后把棋盒送回琼恩的房间。

~~

“死掉是最糟糕的……”

“和我说说吧。”

~~

“所以说你能飞越宇宙。”

“而你能穿越时间。”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啊。”

~~

第三天……

“我们还要坚持10个小时。做点什么好呢？”巴里问。荒谬的是他们一次紧急呼救都没有收到，不仅如此，连蝙蝠侠都没有呼叫过瞭望塔来查他们的岗。好像他们就只是无所事事地坐在这里，但他们都知道这是他们必须坚持的工作。

“我不知道。”

“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我们像是什么在外面玩通宵的十五岁小孩吗？”

“我喜欢探求真相，而你喜欢干蠢事。这个游戏正适合我们玩。”

    “但这就说明我总要选真心话，而你总得选大冒险。”

“怎么说？”

“如果你想知道关于我的真相，我就得选真心话，而按我的个性，我通常会选大冒险。而我是大胆的那个，我也想不出什么有趣的问题来问你，所以你要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有趣的评价，你就得选大冒险。这根本就玩不起来。”

“从你嘴里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真是不可思议。”

“我知道。”

“所以你想玩吗？”

“大概吧。”

“好，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就迁就你一下吧，真心话。”

“哇，这我可没想到。”

“只管问就是了。”

“要是夜翼和我都被吊在火山口上，而你只能救一个人，你会救谁？”

“我想我应该会救你，但是考虑到如果不救夜翼，蝙蝠侠一定会让我生不如死，所以我应该会选夜翼。”

“这算什么回答？”

“你想要我选真心话的！”

“好吧，好吧。那我也选真心话！”

“假设你不是闪电侠，你会开心吗？”

巴里看了哈尔好一会儿。他回想着自己生命中发生过的一切，尤其是他错失的那段。他想起他回归的时候，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想要帮助那些需要他的人们，而且欣喜于自己的能力能帮自己做到这件事。当然，它也许阻碍了他作为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但至少他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让他感兴趣的并不是能力本身，而是当他看见人们因为自己的帮助而摆脱痛苦折磨后获得的满足感。

“那我就遇不到你了，我想那肯定是个大损失。”最后巴里这么回答。

“真心话。”哈尔说。

“你以前和别人玩过这个吗？”

“怎么突然冒出这种问题？”

“我也不知道，就是问问。”

“没，我记得没有。”

“大学或者别的时候都没有吗？”

“你有过吗？”

“没，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奇怪的。”

“到你了。”

“真心话。”巴里说。

“你有想过和其他人玩这个吗？”

“我不知道。可能吧。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我又不是说那不对。”

“好吧，该你了。”

“我选大冒险！”

“亲我一下。”

瞭望塔里突然安静了。哈尔朝自己左侧瞟了一眼，不过紧接着就回望着巴里的眼睛。犹犹豫豫地可不像哈尔，所以他去执行这个亲吻了，在巴里嘴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巴里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该你了。”哈尔说。

“大冒险。”巴里顿了顿才回答。

“那就亲回来啊。”哈尔勾起一边嘴角。

巴里动作并不快，就像他们一起呆在瞭望塔的这段时间里一样，保持着哈尔能看清的速度。就在巴里将将要碰上他的嘴唇的的时候，哈尔突然说：“不，我希望吻我的是巴里·艾伦……”

“那就把我的头罩摘下来，”巴里说，“不过这样的话我也希望我吻的人是哈尔·乔丹。”

哈尔的戒指在面前划过，多米诺面具片片剥落，露出他的脸。这个炫耀般的表演有点太过花哨，但巴里喜欢。哈尔把拇指放在巴里的脸颊，拉起面罩掀过巴里头顶。连着穿了三天制服，巴里的头发乱糟糟的，哈尔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随便帮他捋上去一点。巴里抓住哈尔的手，拉过来放在脸侧，然后慢慢凑近哈尔的嘴唇。他闭上眼睛，感觉到他们的嘴唇触碰着贴到一起，哈尔没有推开，于是他把舌头滑进哈尔嘴里，而哈尔愉快地迎接了这种触感。这并不算是个很长的亲吻，但……

“请汇报情况！”蝙蝠侠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台那边传过来。

两人吓得不轻，哈尔差点摔出椅子，而巴里已经坐在地上了。哈尔匆匆忙忙地去找通讯按钮，几乎整整一分钟后才把按钮按下去。

“呃，没有需要汇报的情况。就等你的进一步指示，蝙蝠侠。”

“1.2分钟。有点慢，不过没关系。超人和我八小时后去换你们的班。你们干得不错。感谢你们让联盟其他英雄享受了一段假期。”蝙蝠侠说完切断了通讯。巴里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

“好吧，他这行为真的很蝙蝠侠。”哈尔说。

巴里捧住哈尔的脸，给了他又一个吻，结束之后他说，“我只是想试试作为闪电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已经戴上了头罩，“感觉一样好。”

“我也这么觉得。”哈尔说。

他又露出了弯起一边嘴角的微笑。

即使是蝙蝠侠也没法毁了这种心情。

 

<END>